常连眼睛一亮:“谁主使的?”
“经过审问,他们招供是天源集团那位新上任的董事长田逸龙主使的。”边烈回答:“这个田逸龙,最近挺能折腾的,看他这手段,是非要置李光等人于死地了。你说他惹谁不好,非要去惹余飞的人,这不是作死吗?”
惹余飞的人很多,可谁有好下场了。
前车之鉴,这位年轻的董事长竟然当没看见,真是想作死了。
常连沉思了一会:“边烈,这事我觉得也许另有蹊跷,田逸龙刚接任董事长,初生牛犊不怕虎,他也许不惧怕余飞,但田逸龙的父亲,也就是天源集团前任董事长一向是个稳妥低调的人,他不可能不知道余飞的事,他应该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。”
边烈微微皱起眉:“您的意思是,田逸龙背后有人主使,有人给了他胆子?”
常连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沉默了一会后,反问道:“你认为呢?”
“额,我……。”边烈苦笑:“常队,这方面还是您有经验啊,不过听你这么一说,我觉得也有可能啊。”
“既然有可能,那我们就必须深挖,将背后的主使挖出来。”常连一拳捶在桌上:“医院那两个人是关键,一定要派人看好了。”
“放心,我二十四小时派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