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了把生的机会留给战友,他毫无所惧地扑上炸弹,自己别炸得尸骨无存,他……。”
说到熊勇的壮烈牺牲,高安良哽咽了,一时间老眼泪花闪现。
而余飞依旧没有动静,仿佛雕塑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,哪怕是眼皮都没眨一下。
但是,他的一双虎眼里,可以看见一滴晶莹的泪珠缓缓滑落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谁知道当初那一别,回来后,昔日生死兄弟竟已是阴阳两隔。
……
“政委,我想去看看兄弟们。”
半响后,余飞只有这么一道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,没有想象中的愤怒,没有想象中的嚎啕大哭,更没有想象中的对梁正武愤怒大骂。
余飞从当兵那一天开始到现在,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,经历了太多兄弟一个一个地躺下,永远离去,他的心没有这么脆弱。
而且,那种嚎啕大哭和破口大骂都是懦弱的表现,真正的勇士,真正的男人,是要让兄弟们死有所值,不能就这么白白地死了,死也要让兄弟死得瞑目,死得了无遗憾。
“余飞,猛子、张锐等活着的兄弟都回燕京了,那些牺牲的烈士们,他们被安葬在西山市,安葬在他们牺牲的地方。”高安良低沉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