迅速,将头往后避开,这才躲过了醉汉的一击。
“老板,哦,不,老头,你回答我,我说的是不是对的?”
面对醉汉的“挑衅”,已经年过五十的老板只能陪着笑脸道:“对对,你说得对。”
“哈哈,我说得对吧,软货,没种的男人。”醉汉哈哈大笑。
在他的大笑声中,他们口中的软货男人已经收起雨伞,走进了酒馆。
像往常一样,男人将空酒壶放在柜台上,平淡的声音道:“老板,要一壶酒。”
那个正在柜台前大笑的醉汉被男人直接忽视了。
“哦,好的。鹰,还是老样吗?”老板熟练地拿起酒壶问。
鹰,正是这个男人的名字。
一个字的名字,而且还是一种动物,很奇特的名字。至于他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,镇子里的人不知道,酒馆老板也不知道。
“是的。”叫鹰的男人点头。
“好勒,稍等。”老板应了一声,提着空酒壶进里面打酒去了。
醉汉见被男人无视,“砰”一声巨响,酒瓶狠狠敲打在柜台上:“喂,伺候女人……,哦,不,应该是怕女人的软货,没种的家伙,没看到大爷我在嘲笑你吗?”
鹰脸上的疤痕抽动了一下,刀子般的目光落在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