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伙真的控制不住化身禽兽,赶紧一把抓起他的衣领,拽着上楼进了房间。
“岳老大,我,我这是怎么了?我,我要的女人,女人呢?呼哧,呼哧……。”一进房间,覃子宁控制不住了,赤红着双眼瞪着岳精忠,问他要女人。
大汗淋漓,双目猩红,喘气如牛,那架势如果找不到女人,可能直接把岳精忠给当女人了。
岳精忠发现覃子宁瞪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炙热,心头一颤:药这么猛吗,是不是放太多了?
“岳老大,我,我……。”
猛然间,覃子宁扑上去一把抓住岳精忠的双手:“我受不了了,我,我……。”
“砰”一声,岳精忠在那家伙扑上来的瞬间豁然出手,将这个已经化身狂兽的家伙打晕,额头上冒出一丝冷汗,心底阵阵恶寒,这家伙貌似真要将自己吃掉的节奏。
擦了一把额头的汗,岳精忠将覃子宁拖死猪一般摔到床上,让后转身出门去了,任由覃子宁躺在床上。
……
两个小时后,岳精忠回来了,背上背着一个人,一个女人,正是白天和覃义偷情的那个娇艳年轻女子。
打开灯,再看床上的覃子宁,发现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把衣服扯开了,手在无意识地做着奇怪的动作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