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硬的,车子在草丛里停下后,他竟然还保持清醒,其他的人轻则受伤,重则昏死过去了,最惨的是司机,安全带加弹出来的安全气囊双重保护都没能救下他命。
覃义坐在驾驶座后面的贵宾座,受到的波及不是最大的,但已经昏死过去。
“覃总,覃总!”命硬的保镖呼喊着覃义,见覃义没有反应,他挣扎着想爬出车去,却发现手臂剧痛无比,原来被裂开的车门给夹住了,动一下都剧痛无比。
“麻的。”命硬的保镖倒也挺牛逼,一咬牙,一声大吼,竟然硬生生地把手臂从夹缝里抽出来,尖锐的铁皮当即撕下他一大片血肉,血水“哗哗”地往外冒。
他顾不上这些,摸出身上的手机拨打了求救电话,第一时间求救的便是覃家。
……
燕京,覃天集团财务室,覃老头和覃仁都没有走,还在等贯江市那边的消息。
“爸,二十分钟已经过了,贯江银行那边还没有等到老三,会不会出什么事了?”覃仁有些担心起来,心里莫名其妙的涌出一丝不安。
老头子也突然间眼皮直跳。
“老盘,打电话问那边什么情况?”覃老头吩咐身边的老佣人道。
“好的老爷。”老盘刚拿起手机准备拨打,一个人急匆匆地闯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