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礼冒着汗劝道:“爸,作为他那样的人,最后能英勇壮烈地为您牺牲,不也正是他所期望的吗?”
“闭嘴!”覃老头一声厉喝:“你知道什么?老盘死了,死了吗?不,我不相信,对付区区一个余飞,他怎么会死呢,我不相信,我不相信!”
“爸,老盘他,他……,您要接受现实,节哀啊。”覃礼苦劝道。
“我……,噗……!”覃老头“我”字刚一出口,突然间一大口鲜血喷出来,血雾弥漫,染红了老家伙的视线,染红了他的世界。
下一刻,他就那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“爸,爸啊……,医生,医生……!”
覃老头二次吐血倒下了。
……
“阿嚏……,咕噜咕噜……,呼哧,呼哧……,妈呀,我还活着吗?”
黑沉沉的一条江岸边,阿发面朝下,被余飞倒挂在一个斜坡上,折腾了好一会后,这家伙终于吐完肚子里的水醒了过来。
“你当然活着。”余飞将这家伙倒过来,扶着他坐好:“还行吗?”
“没,没事。”阿发手上的手铐和嘴巴上的东西早被余飞除掉了,现在不但能说话,而且行动自由。
“飞哥,您没事吗?”阿发抬头望向湿漉漉的余飞反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