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,但我可以去找梁厅,跟他汇报这件事,他在燕京的门路广,一定有办法的。”
“你说梁正武?嗤……。”余飞嗤笑一声:“你以为现在的梁正武还是以前那个梁正武啊,早变了,就那只老狐狸,他……。”
余飞想说什么,却又硬生生打住,最后叹出一口气:“算了,那老小子不提也罢,我还是那句忠告,这事你别掺和进来,对你真没好处。你根本撼动不了覃家,别说你没有证据,就算有也没用。”
余飞说的是现实,常连区区一个地方性的副职想去对付覃家,和蚂蚁要去掀翻大象没有区别,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事,还有可能被大象一脚踩成肉饼。
“我之所以让地煞几人彻底闭嘴,就是不希望你能从他们嘴里掏出覃家的事,否则的话,不是我危言耸听,你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”余飞很郑重,很认真,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。
常连剑眉一竖:“你是说,如果我知道了覃家的秘密,他们难道还敢对我杀人灭口?”
“有什么不敢的,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牛逼大佬,他们不敢动手吗?”余飞冷笑一声:“老常,接手现实吧,你的命在覃家眼里和普通人并没有多大的区别,捏死你如捏死一只蚂蚁般,他们眉头都不会皱一下。”
“砰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