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笑的表情,一步步朝魏远冬逼过去。
“你,你想干什么?”魏远冬惊恐后退,直到后背贴在墙壁上退无可退:“你,我警告你,我可是魏家的魏三少,你跟动我一根毫毛,我魏家分分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“是吗?”余飞笑。魏家人他又不是没动过,这可威胁不了他。
看到余飞不但没有被吓住,反倒笑得更危险了,魏远冬心里的恐惧更甚。
有生以来,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惧。
余飞的手段太吓人了,他的三个保镖,包括保镖头子阿宽在内,手全变成了麻花状,在余飞眼里,好像那不是人的手,就是一面条。
阿宽什么实力魏远冬是最清楚的,那是在地下拳坛玩黑拳的狠人,手下犯过人命。
就是看中了阿宽的狠和勇猛,魏远冬才花大价钱帮他摆平人命的案子,将他留在身边,帮着他为非作歹。
这些年来,阿宽鞍前马后地为他效劳,还从没见他输给谁,从来都是他暴虐别人。
可今天遇到余飞,手里还有枪呢,而且枪都顶在别人脑袋上了,按常理,这是妥妥的将别人的性命掌控在自己手里了。
可事实呢,却是毫无意义,阿宽和他的两个手下都根本不堪一击,换句话说,给人家提鞋都不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