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报时，何尝不是如此，甚至比鲁正表现得更夸张。
“鲁正同志，我知道你很难接受，老实说，我得知这个情报的时候也很难接受。”卫长城正色道：“但事实就是事实，我们必须得去面对。虽然真的很让人痛心，很让人遗憾，可谁让……。”
卫长城的话突然卡住，半响后，遗憾地吐出一口气，发出一声哀叹：“唉，可惜啊。”
“卫总，刚才您留了高政委谈话，他也看了这份文件吗？”鲁正好奇地问了一句。
卫长城摇头：“对高安良这个人，你怎么看？”
“卫总，您怀疑他？”鲁正眉头深深皱起：“我觉得，高政委是一个值得信赖的老同志，一个对国家和自己的事业都绝对忠诚的人，他……。”
“鲁正同志，先不说这些。”卫长城将鲁正的话打断：“就如你看到的这份机密一样，如果不是我们事先知道事实的真相，你相信影子先生会是这个人吗？”
“我……。”鲁正噎住。
“所以，凡是不能看表面。”卫长城无比郑重：“我们要看事实，并尊重事实。”
“是。”鲁正点头，不再说高安良的事，转而凝重地道：“如果真如这份机密里说的，影子先生真是这个人的话，虎刺梅这次能够三个基地的机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