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惹我,我正眼都不会瞧这样的垃圾,但他惹了我,不好意思,我管定了。”余飞争锋相对,气势比之卢远山更加的凌厉。
老瞿急得直冒汗,在后面压低声音提醒道:“老弟啊,讲道理,咱们讲道理啊。”
“我现在讲的就是道理,做人的道理。”余飞一句话将老瞿呛住。妈呀,这样争锋相对地讲道理,讲个屁啊,这不分明是惹怒人家吗。
如果是在别的地方,他倒也不怕,惹了就惹了,大不了拼了。
可这里是人家的老窝啊,你就是想拼都没机会,毫无悬念的必死之局。
可他就是再着急也是干着急,因为他管不着余飞。
“做人的道理,哈哈……。”卢远山大笑,疯狂大笑:“好好,我卢远山活了几十年,今天要被一个年轻人教育做人的道理,简直是天大的笑话。年轻人,怎么做人是该我来教你。”
这句话音一落,他猛地一喝:“来人!”
喝声一落,周围“稀里哗啦”声大作,前门后门都有无数人冲了出来,转眼便是二十多人,将大厅拥堵得水泄不通,将余飞几人变成了瓮中之鳖。
其中,还有几人手里拿着枪,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余飞几人。
重点关照的是余飞,至少三把枪的枪口都对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