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很久了。”视频里响起零五号略显焦急的声音。
零五号这样的王牌间谍，一向都是以沉稳和冷静著称，今天突然表现出焦急的样子，可见事态有些严重。
纳尔德却没注意到零五号的表情，略显兴奋地道：“零五号先生，见到你很高兴，是不是要告诉我好消息，余飞已经被干掉了。”
上次通电话时双方约定好了的，下次通话时会给好消息。
没想到这个好消息还真的来了。
然而，零五号却是一脸苦相，可不像有好消息的样子。
纳尔德很快发现了不对劲：“怎么了零五号先生，出什么问题了吗？别告诉我你们又失败了。”
“额……。”零五号揉了揉额头，抱歉一笑道：“很抱歉我尊敬的先生。”
听到“很抱歉”几个字，没等零五号后面的话说出来，纳尔德脸色瞬间一沉，难看起来：“你们真失败了？上帝，这真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消息，你们真是太让我失望了！”
“不，纳尔德先生，确切地说，我们也没有失败。”零五号说这话时，勉强挤出一丝笑，显得很古怪。
纳尔德愣住，表情有些懵圈。
什么意思，没有成功，也不算是失败，那到底是个什么鬼。
看到纳尔德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