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走了?”
“玩?哼哼。”卡比阴冷一笑:“坐下吧,我的先生,有事得跟你谈谈。”
说话间,两个凶悍的打手二话不说,冲上去,一左一右押着费德烈按坐在沙发上。
女人看这架势要出事的节奏,她赶紧飞快地穿好衣服,然后带上自己的东西匆匆离去,她可不想惹事。
女人走了,卡比让人关上房门。
费德烈一脸懵圈:“噢噢,先生们,别这样,有事好好说,到底发生了什么?我没做错什么啊?”
“你是没做错什么,可是,天狼没有死。”卡比表情冰冷。
“你说什么?”费德烈眼皮一跳,脸色“刷”地白了一分:“他,他那种情况下,竟然没有死?阿扎木的人没杀了他?”
“阿扎木自己死了。”卡比又来了一句。
“什么?”费德烈轰然站起,脸色肉眼看见的速度惨白下去,那一张原本黝黑的脸变成了一张白脸:“怎,怎么可能?不不,不可能的……,我的上帝……。”
费德烈的声音在颤抖,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和接受这个事实。
“卡比先生,我想说,当时我和天狼上岸时,天狼就像一条死狗般躺在石板上一动不动,我敢说,只要一个孩子都能弄死他,阿扎木的人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