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那里看着她对面的男人。
气氛僵冷的让呼吸都快要凝滞了。
终于，慕夜衍开口了，声线清冷而低沉，“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，你可要想清楚了，你要是把不该换的换掉了，以后可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到从前了。”
白纤纤瞪圆了眼睛，脑子里一直在转呀转，她就觉得这句话耳熟，太熟悉了。
然后，不过是转眼间，她就想起来了，然后，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，这分明就是她刚刚才对方文雪说过的，绝对新鲜出炉的一句话。
她明明指的是她自己，告诉方文雪不能换掉她这个好闺蜜，可这话从慕夜衍的嘴里说出来，居然那么的应景，分明就是在告诫方文雪，告诫她最好不要换掉他，否则，她一定会后悔的。
白纤纤真没想到慕夜衍这么会选，就选了她的话送给了方文雪，偏偏，这话让方文雪还真没办法接。
不对，要是接她的，就是一场玩笑，无伤大雅。
可要是接了慕夜衍的，那方文雪的这一场出国远行，就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走得成了。
估计，要泡汤了。
“白纤纤，转身右转，不送。”眼看着她结巴着还没有离开的意思，慕夜衍冷声开口了。
慕夜衍这一开口，白纤纤猛然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