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。
他傅斯寒不可能看不出来。
但那又如何?
如果她没有跟秦墨在一起,又怎么会叫人捉住把柄?
他实在很愤怒,他傅斯寒的女人,居然跑去勾别的男人。
这怎么可以?
“你记住,只要是我傅斯寒的女人,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,不管是人或者心,都得必须是我的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,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,穿透人心,说出来的话好像是情话,但却又冷到人的心里。
顾清歌莫名觉得后背一凉,但很快反应过来。
“你说什么?”她咬着自己的下唇,“我跟你签了契约的,现在我的身份你管得住,但是我的心你总管不了吧?”
如果他连她的心也要管,那岂不是太霸道了?
不,是自私吧?无理取闹!
“只要你做了我的女人,你的心就必须是我的。”傅斯寒强硬性地答道。
“你疯了……唔。”
话一出口,傅斯寒的薄唇便强势地覆了下来,像是铺天盖地的弓箭雨,让人无处可逃,无所可挡。
他一手制住她的双手,一手捏着她的脸颊,将她的五官和嘴唇都挤得变形。
并且这样的动作让他很顺利地将舌头探到她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