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肯定的。”
“你喜欢他吗？”顾清歌从来不是个弯弯绕绕的人，要么不说，要么直接问清楚。
所以她并不打算跟顾笙离浪费太多时间，直接了当地问清楚，然后再跟她说清楚。
听言，顾笙离一开始没反应过来，反应过来以后猛地抱住她的胳膊：“姐姐，你在说什么呢？我听不太懂？”
“笙离，你不是小孩子，我说的你应该明白。”顾清歌也不跟她打感情牌，脸上的表情淡淡的。
“姐！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姐夫呢？就算他再优秀，可他是我的姐夫啊。姐姐，我接受了很多教育，不可能会做出这么不道德的事情的。”说完，顾笙离眼眶红了几分，然后哭唧唧地说道：“姐姐是不是觉得……我今天跟姐夫坐在一起不好？那我以后一定远离姐夫好不好？”
无论她怎么说，顾清歌都觉得今天那一幕给自己造成的视觉冲击实在太大了，她怎么也不会相信顾笙离对傅斯寒毫无感觉。
但若说她勾引傅斯寒，又似乎太重了些。
想到这里，她抿了抿唇直接了当地道：“我的确是不喜欢你跟你姐夫坐在一起，甚至不能走得太近。因为他是你姐夫，你得跟他适当地保持距离。”
顾笙离没想到她会说得这么直接，一开始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