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傅少！”
“是贱人吗？我刚才好像听到他们在议论什么奶奶，这个女的好像是傅少的人啊。”
“什么鬼？那她到底是傅少的什么人？”
王老头震惊了老半天才回过神，伸出手指指着动作亲密的二人，“傅，傅少？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听言，傅斯寒目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。
王老头指了指他身后的顾清歌，顾清歌便吓得往傅斯寒的身后躲了躲，然后再搂紧了几分他的脖子，抿着倔强的小嘴哼了一声。
“她是傅少的什么人？为什么你们……”王老头指着顾清歌，问着傅斯寒。
“什么人？王总看不出来吗？”傅斯寒漫不经心地答了一句，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不咸不淡。
王老头咽了一口唾沫，觉得后背开始冒冷汗。
他不是不知道傅斯寒的性格，这个女人能跟他如此亲密，那绝对不是普通的身份。
但问傅斯寒是得不到答案了，王老头只好把目标定在顾清歌的身上，“你，你说，你是傅少的什么人？”
被点到名的顾清歌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