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一好,两人就离婚,到时候……她孤身一人。
而且一个离过婚的女人,在家里又没有地位,恐怕更难嫁人。
想到她要再重新嫁人,傅斯寒的眸色一冽,深了几分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还有傅先生,您太太是想不开自杀吧?伤口划得很深,为了防止病人醒来之后再想不开,这段时间您还是要多陪在您太太身边好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之后顾清歌被转移到重点看护病房,虽然已经及时救治,但她还是很虚弱,而且输了血之后还得观察一阵子。
傅斯寒独自坐在病床前,看着还在昏迷中的顾清歌,面色苍白得跟纸片一样,干涸的唇瓣上面还有一道很大的口子。
看着这道口子,傅斯寒眯起眼眸,拳头收紧了几分,全身散发着森冷的寒气,难道这是那个姓王的人咬的?
或者,是她自己咬的?
再看她白皙的手腕,平日里这双手腕瘦弱,纤细得不行,可今天手腕处却被她划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,现下缠绕着厚厚的绷带,她躺在那里毫无生气可言。
若不是医生跟他说,她已经抢救过来,他还差点以为这个女人已经走了。
思及此,傅斯寒伸手欲去碰触她的手腕,却在这个时候,外头传来一阵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