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让你吃堕胎药，也能让你替我怀上孩子，从你决定嫁进傅家开始，就注定你这辈子都要由我主宰。”
“啊……”
顾清歌脑子一片空白。
不是因为没做过，而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真的是悲哀至极，他不想要孩子的时候，绝情地让她自己一个人去买药，甚至不相信她到要亲手逼她咽下堕胎药。
他想要孩子的时候，也可以把之前所做的卑劣的事情忘干净，依旧霸道地索取他想要的一切。
他有没有想过，她是人不是动物不是机器，不是可以被他一手操控的。
混蛋，这个混蛋！
顾清歌气不打一处来，直接对着他的肩膀用力地咬下去。
“嗯……”黑暗中她听到了傅斯寒的闷哼，而她的嘴里也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，她以为咬疼了，傅斯寒就会放过她了。
可是她太天真了，傅斯寒不仅没有放开她，反而变本加厉地折腾她。
于是她咬住他另一只肩膀，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对对称的血印子。
第二天傅斯寒坐在办公室里拿笔想签字的时候，抬手就感觉肩膀传来一阵疼，他便想到了昨晚的事情。
他原本只是想做一次，但因为她的抗拒，于是他折腾了她两次，后来又因为食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