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。
“怎么不说了?”
“……”顾清歌咬了一下下唇,还是看着他的眼睛道:“我说与不说,结果都是一样的。但我还是想告诉你,顾笙离她真的在骗你,那天晚上在酒店的人,根本不是她。”
“那是谁?”傅斯寒冷不防地问。
听言,顾清歌愣在原地。
在酒店的人其实是她啊。
她沉静地看着他半晌,红唇终于微启,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:“是我。”
她不知道傅斯寒到底听见了没有,只是在那一刻,她看到了傅斯寒的瞳孔伸缩得很厉害,墨色的眼底倒映出了她的影子,让她觉得头有些晕眩。
她才发现,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已经紧张到有些头晕目眩了。
从小她就是这样,紧张过头会心跳过快,头晕目眩,呼吸加重,感觉随时有晕过去的感觉。
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更重了,顾清歌仿佛能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,她闭上眼睛,感觉晕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她好像支撑不住了。
好晕好晕——
“该死的,你居然敢晕过去!”
在失去意识之前,顾清歌听到傅斯寒在自己的耳边低咒了一声。
有什么办法啊?
她实在是紧张得快窒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