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，傅斯寒看着她娇小的背，想到的就是这么一个词。
她在跟他耍脾气吗？跟一个男人出去鬼混到手术迟到，现在还跟他耍脾气？
真能耐！
顾清歌背对着他默默地掉眼泪。
她以为自己跟他的距离拉近了，可是现在才知道，她跟他的之间的距离，其实从来就没有近过。
心的距离太远，人在一起又如何呢？
第二天顾清歌起床的时候，傅斯寒已经不见了，许静秋来给她送早饭的时候，她就顺口问了一下。
“少爷大概是去医院了吧，早上跟幽蓝小姐一块出去的。”
许静秋并不知道傅幽蓝跟傅斯寒之间的怪异关系，所以说他们二人的时候并没有避讳。
顾清歌却听得心里好像有针划过一下，痛得她呼吸困难。
她咬住自己的下唇，克制着指间的颤抖端起牛奶喝了一口。
“少奶奶，怎么了？”
顾清歌摇头，然后将一杯牛奶一口气就给喝完了，之后吃过早餐。
“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“少奶奶是要去医院看望老夫人吧？我陪您一块去。”
“好。”
之后两人收拾了一下，去医院探望傅奶奶。
傅奶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