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尖细，男声笑声猥琐，加在一起简直是辣耳朵。
顾清歌皱着秀眉，这些人是在说她吧？
没等她反应过来，一直握着她肩膀的男人却突然转了身，单手插着裤兜，冷冽的眼神一扫全场，“有胆子就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、”
他一开口，顾清歌才意识到，傅斯寒的声音是前所未有地冰冷，就算是以前他跟自己生气，也没有这么冷过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，顾清歌才知道，傅斯寒真的生气了。
“切，连这种女人都看得上的男人你有什么好……”有人不屑地说了一句，然而在看清楚说话的人长什么样子之后，到了唇边的话就这样嘎然而止了。
“他，他是……”
顾清歌捏着傅斯寒西装的衣角，从他的身后偷偷地探过脑袋，看到前面那一群男女的脸色大变，眼神均藏着恐惧之色。
看来，他们都认出了傅斯寒啊，所以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。
傅斯寒的身份已经暴露，那她的……
顾清歌本想隐藏身份，可是想到她们刚才讨论自己的话，好像她已经没有什么隐藏的必要了，想到这里，顾清歌就有些郁闷，早知道她应该拉着傅斯寒离开的。
“傅，傅总？怎么是您？”说了顾清歌坏话的其中一个中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