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目光，落到他的脸上。
她的目光平静无波，就像是一面平静的湖面，没有其他的波澜。
李怀的心里不禁有几分诧异，这个丫头还真是够淡定的啊，都已经失去了记忆，却还能这么平静地坐在这里，用这么无恙的眼神看着他。
“你，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？”李怀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顾清歌看着他，点头。
“你不认识我？李哥啊。”李怀指着自己，将大脸凑上前去，“你看看我，仔细认一认，你真不认识我了？”
顾清歌也就真的听他的话，仔细地看着他的五官，那眼神清澈得跟泉水似的，看得李怀一个大男人都不太好意思了，轻咳了两声退开。
“我让你看，你还真这么认真看啊？你是小孩子呀你？”
听言，顾清歌奇怪地收回了目光，“不是你让我认的吗？”
“那吧，那你倒是告诉我，你有没有认出个所以然来？你真的不认识李哥了？”
顾清歌摇头，“我真的没有印象了。”
“哎，想想李哥以前对你多好啊，你倒好，这会儿全忘记了，那我以前所做的一切，不都白费了咩？”
看他唉声叹气的，顾清歌竟然还真的相信了他，跟他郑重地说了一声抱歉，“对不起李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