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间,马上离开我家!”
说完,她转身就走!
她一走,傅斯寒和薄锦深又开始互怼。
“你根本不配出现在她身边,如果你还有一点廉耻心的话,这个时候就应该主动消失了。”薄锦深看着傅斯寒道。
傅斯寒已经在他让给自己的沙发上躺了下来,表情和动作都格外慵懒,他手枕在后脑勺,不屑地冷笑一声。
“该消失的人是你,第三者。”
第三者这个称呼落到薄锦深的耳朵里,对他抵触挺大的,他捏着拳头要上前。
傅斯寒便讽刺道:“这就忍不住想动手了?你把她从我身边带走三年,我还没有找你算账。”
“那只能怨你自己本事不足,三年来都找不到他,傅斯寒,你不是景城的天么?我看你连地都不如。”
薄锦深也毫不留情地挖苦她,“当初她受伤的时候你在哪?你不配当她的丈夫!更不配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!”
这些话像利刃一样扎进了傅斯寒的心里,这三年来他一直都没有找到顾清歌本来就是属于他的心结,若不是他的母亲在手底下干预,他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发觉。
思及此,傅斯寒闭了闭眼,没有作声。
“你无话可说了是吧?你没有保护好她,我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