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的后背划了一刀。
他挥刀挥得挺狠，动作干净又利落，没有一丝犹豫。
一刀挥完之后，他又觉得这样又似乎不够狠，于是又挥了一刀比较深的。
然后他也不去顾那些伤口流出来的血，将小刀擦拭干净之后，穿上衣服。
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，傅斯寒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大片冷汗。
他下意识地拿出帕子要去擦汗，到了额头旁边的时候动作却是迟疑了一下，像是想到了什么，然后过了片刻他将帕子收了起来，扣好西装的扣子，就直接走了出去。
傅斯寒回到位子上坐下，忍着疼等顾清歌，大约等了十五分钟，顾清歌终于来了，“你怎么样？还好吧？”
看他脸色比刚才自己离开的时候还要难看几分，顾清歌忽然有些后悔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了。
听言，傅斯寒抬头，“不碍事。”
“你流了好多汗啊。”顾清歌看他的额头一片冷汗，就连薄唇的颜色都是苍白的，她赶紧从包里拿出纸巾上前弯腰替他擦拭着额前的汗水。
她弯腰替他擦汗的动作，让傅斯寒的眼神变得专注起来，之前还觉得痛，可是现在却觉得，就算是让他痛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。
早知道这一招对她有效，他就应该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