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为了唐叙，你就找这种破烂的理由？”
“……不管是为了谁，总之你以后别再缠着我，我跟你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为什么不可能？你没试过，你怎么知道不可能？”傅斯寒捏住她的下巴，力道大到她吃痛地皱起眉，想要挣又挣不开，只能仰着头跟他对视着。傅斯寒的眼神冰冷却又霸道，落在她的脸上像磁铁一样。
他的眸子沉如墨，此刻浓稠得如同带黑雾的深夜，几欲将她的灵魂给吞食过去，顾清歌看了一会儿，就不敢同他对视了，别开眼睛四处乱瞟着。
“看着我。”傅斯寒低斥了一声，他的脸猛地靠了过来，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上：“回答我刚才的问题，你又没有试过，怎么知道不可能？”
“不用试我也知道。”
顾清歌被他问得无奈，一颗心又因为他的靠近而各种乱撞，他靠得太近了，眉眼都近在咫尺，她几乎多动一下，就要碰到他的唇。
这样的距离太近，近到顾清歌根本不敢多看他一眼，她的心跳又不争气地加快，心里的小鹿各种乱撞。
这种感觉令顾清歌极为懊恼。
“不用试，你怎么知道？”傅斯寒根本不打算饶过她，咄咄逼人地又问了一句。
然后，他的气息又近了几分，顾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