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似剑，眼中的戾气叠加迸发，脸色阴沉地盯着她。
“你再说一遍？”
明明刚才沙哑中带着性感的声音，此刻却骤然变冷，顾清歌的感觉就像是走在烈日炎炎的路上，周围突然变得冰天雪地。
她没有说话，只是抿着唇，一双清润的眸子无言地望着他。
屋子里突然安静起来。
几颗药片孤零零地洒在地上，自从打开窗后，酒味也争先恐后地往外逃窜飞去，似乎也惧怕于傅斯寒身上的冷漠和戾气。
她不说话，傅斯寒就一直盯着她，两人就这样对峙着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傅斯寒终于败下阵来，埋头在她的颈间叹息。
“对不起，我不应该这么凶，吓到你了？”
“……”顾清歌愣了一下，然后伸手推开他，“你先起来。”
傅斯寒这次没有再压着她，起身将她拉起来，见她坐起来以后立即起身，下意识地又想将她拽回来，可是转念一眼，眸色又暗下去，他的手没有再往前。
然而顾清歌并没有离开，而是起身弯腰将落在地上的那些药片都给捡了起来，然后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，又重新坐在沙发上，“伸手。”
她朝傅斯寒说道。
起初傅斯寒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