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？”
李怀的话有些伤人，但却是事实。
作为一个新人，她的成绩太露锋芒，新人嫉妒，老人唯恐她夺了地位，如果不是看在傅总的面子上，可能她会被人给欺负死。
因为傅斯寒，所以大家不敢对她怎么样。
想到这里，顾清歌敛下眼底的沉色，“就是因为这样，我才要解约，我不想依靠他，我自己可以。”
“……哎哟我的天啊。”李怀忍不住鬼叫出声，捂住脑袋头疼地道：“你这小年轻，好好的路你不走，你非得去独辟蹊径，你想被欺负死吗？”
顾清歌却抬起头，清澈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李怀。
“李哥以前带的人，需要别人帮忙吗？大家都可以走的路，我也可以。”
“可是现在不一样，你已经被傅总罩着走了一段，你身上就有了那个buff，一旦这个buff被摘除掉了，那些以前积蓄着对你有怨气的人，肯定会让你招架不住的，你懂我的意思么？”
顾清歌点点头：“懂。”
“但我还是想解约。”
“……”李怀无言。
“你真想解约？不后悔？”
“嗯。”
李怀没办法了，看她倔强的样子，只能叹了口气道：“行，你若真想强行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