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过饭再去。”
“放开，”顾清歌努力地推着他的手：“我还没有刷牙。”
话落，她似乎感觉到傅斯寒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揶揄，之后他松开她的手，轻声道：“去吧，我跟绿萝等你。”
顾清歌红着脸跑掉了。
之后她在洗手间里洗漱了一番，然后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色发呆。
现在的傅斯寒还不知道绿萝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，在他的眼里，绿萝就好像是她跟别人生的。
可就算是这样，他也能接受吗？他真的能接受吗？
她得找时间去医院拿鉴定。
顾清歌下楼的时候，已经将长发给扎起来了，而且大衣的扣子也扣了起来，洗漱完毕的她看起来干净利落。
傅斯寒的目光几乎不移开她的脸上，一直盯着她走到桌前，看得顾清歌脸都红了，不自然地别开眼神。
“我脸上有花吗？”她捂着自己的脸颊，挑了一个离他远一点的位置坐下来。
绿萝笑眯眯地代替傅斯寒回答：“妈咪本身就是一朵花儿呀~漂亮的花儿。”
“……”顾清歌脸色微红，之前怎么不觉得这个小丫头这么会夸人呢？
傅斯寒微微一笑，赞同小绿萝的话。
“正解。”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