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男生的话，顾清歌都会觉得他是来故意耍流氓的。
然而人家是女生，她根本说不得什么，只能安静地卸妆。
她卸了多久，秦然就看了多久，终于，顾清歌放下最后一片化妆绵，“我的脸上有花吗？值得让你看这么久？”
这句话把秦然给成功逗笑了，她勾起唇：“花倒是没有，只不过有件事想告诉你。”
“什么事儿？”顾清歌也觉得这么一个淡然平常都不跟别人交流的人，应该不会没事来这里的，就等她呢。
“你的包刚才被人翻过了。”
顾清歌刚拿起一张纸巾，闻言手连纸巾都不稳了，秦然瞧见了，问她：“有很重要的东西？”
“嗯。”
顾清歌迅速起身，将自己的包拉开翻找。看到报告结果还在包里，才松了一口气。
秦然依旧淡定地坐在那里。
“有丢什么东西吗？”
顾清歌摇了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其他的都是小事，这个东西不能让别人看见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