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只有一个,而你显然不配。”
“你!”秋姨被她的话气得半死,一口血闷在胸口,“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?果然是现在有钱了,说话就这么能了吗?”
“那您觉得我应该怎么对您说话?像这样?”顾清歌悠悠地笑,一副并不打算跟秋姨较量的样子,可说的话和态度却让人更加火大。
秋姨越愤怒,顾清歌就越发云淡风轻,而旁边的顾世槐却看得越是心疼,只能开口解释道:“我知道过去是我们亏待了你,但毕竟我们也对你有养育之恩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你们这次来是做什么呢?没有功劳也有苦劳?那我母亲呢?她的苦劳岂不是更高?”
顾清歌忽然非常心疼自己的那位亲生母亲,她失去记忆,根本不知道她母亲如今的状况,但自己的父亲带着其他的女人来自己面前,那个女人还在自己面前得瑟,这让她很不爽,非常不爽。
提到她的母亲,顾世槐的眼神就黯了下去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秋姨大概是被刺激到了,突然尖着嗓子道:“什么劳苦功高,她劳苦功高她怎么那么早就死了,她怎么不养你,你可别忘了你是谁养大的!”
她的嗓音尖细,说出来的话也刻薄难听得很。
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