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穿着吧,我是男人不怕冷。”
这句话说的,让顾清歌想起之前傅斯寒跟自己说不怕疼一样,后来碰到他的伤口还不是疼得龇牙咧嘴。
嘴硬、
顾清歌心里只有这个念头,所以她什么话也没说,只是默默地把外套给脱下来,然后递给时源。
时源站在原地一脸为难地看着她:“少奶奶,我都说了我不冷了。”
顾清歌摇头,她不能自己穿,却害他挨冷受冻。
时源见劝她不住,索性心一横,扭头就走。
“哎?”顾清歌还想把衣服递过去呢,谁知道他掉头就走,而且步子迈得很大,一下子就将她甩到了后面。
顾清歌站在原地无奈地望着他的背影,现在的时源就像是一头被人惹毛的狮子一样,虽然生气可却一直隐忍不发。
她默默地看了时源的背影一眼,片刻后慢吞吞地将衣服重新穿上去,然后跟上时源的步子。
之后两人没有再说话,气氛好像变得有点尴尬,又走了很长的时间,时源停下来:“少奶奶喝口水吧。”
顾清歌也不跟他争,坐下来休息一会。
两人就这样停停走走,终于出了树林,然后远远的就看到了一间宽大的屋子,屋子居然不是她想象中的高楼别墅,居然是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