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！”顾清歌迅速捂着衣服坐好身子，目光撞上他以后，错避了片刻之后便咬牙道：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傅斯寒亦是错愕片刻，瞬间释然。
“替你穿衣服。”
他面不改色地答道。
顾清歌涨红了脸：“你以为我会信？”
“事实如此，你不信又如何？”傅斯寒是动了邪念，可是看她的样子又舍不得碰她，在替她换衣服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完全是想她头发还没有完全干，这样不会感冒吧之类的事情。
“你！”顾清歌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破罐破摔，居然直勾勾地盯着她说他只是在替她衣服，好像他根本没有起一丝邪念一样。
可是她刚醒过来的时候，他的手明明就抓在……
“难道你想说你刚才是不小心的？”顾清歌气愤地质问道。
本来就是不小心的，可是看她这么气愤，傅斯寒便起了几分逗她的心思，话锋一转：“嗯，我就是故意的、”
顾清歌：“……”
如此直白地承认他自己的无耻，顾清歌也是服了他，她磨了磨后糟牙，手抓起旁边的枕头直接朝傅斯寒的脸上砸了过去。
傅斯寒坐在那里没动，柔软的枕头擦过他的俊脸，无声地落在地上。
顾清歌不解气，又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