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。
顾清歌继续道：“可一个国家的存亡又怎么可能全然系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呢？如果红颜的男人足够强大，除了能护她以外还能保家卫国，那又怎么会落得自己惨死，江山易主，红颜命薄呢？”
李怀叹了口气：“丫头，你到底想表达什么？”
“李哥，江山和美人，从来就不冲突。”
她是在暗指，她如果想要在演艺圈打出一条路来，跟傅斯寒根本不会产生任何冲突。
“如果我有足够的实力，又足够认真，我坚信我可以走到最后，不会受其他事情所影响。如果我没有信心，又不认真，那么就算我的身边没有其他人，我还是走不到最后的。”
病房里安静了很长的时间，好久好久，李怀意味深长地看着她。
“丫头，你比三年前我初见你时，真不一样。”
三年前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。
“那个时候你看起来就像个高中生，不仅长相像，就连性格也非常胆小，又害羞，现在的你却不一样了，成熟了很多，很多事情你自己也看得明白。好吧，既然是这样，那李哥也不打扰你了，你自己清楚你想要什么便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