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，顾清歌就感觉到他的手握得更紧了，捏得她有些疼，但却让她安心无比。
他俯低身子来，额头轻轻地撞上她，柔软的流海擦在她的额头上，柔软的触感让顾清歌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。
她闭上眼睛以后，眼前一片寂静，顾清歌的呼吸却紧了几分，于是她下意识地想睁开眼睛，却意外对上傅斯寒那双含笑带侃的眼眸。
“你……”
“怎么？闭上眼睛是以为我会吻你吗？”傅斯寒调侃了一句，顾清歌的脸一下子就感觉热了起来，她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，摇头：“我……唔。”
话为说完，声音已经被堵住。
傅斯寒已经重重地攫住她的红唇，两人呼吸粗重地交缠在一起。
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并不长，很快就分开了，傅斯寒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喘息，“只要是你说的，我都相信。”
顾清歌也轻轻地喘着气，她伸手搂住他的脖颈，将自己的唇凑上去在他的薄唇上轻轻地贴了一下，才问：“那如果我不说呢？”
也不知是因为顾清歌的话，还是因为她的动作，傅斯寒的眸色深了几分，他微微眯起眼眸，凑过来在她的红唇咬了一口。
不轻不重，却让顾清歌轻呼一声。
“不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