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,无论过多久,他都会记着。
而顾清歌能做的,就是把这件事给忘了。
又是几天过去,顾清歌用了夜妈妈的药水泡脚之后,小腿上的水肿终于有所缓解,她依旧第一天坚持去多走路,疼的话就走一会停一会儿,过一会儿再去。
来的时候是冬天,山上积着大雪,她们当时还经历过一场暴风雪。
可是半年过去了,很快就是入夏了。
顾清歌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,自己跟傅斯寒居然会在这里一呆就是半年的时间,后来她是想离开的,但是夜氏夫妇都说,在孩子平安生下来之前,就留在这里住下吧,跟他们结个伴也行。
于是一行人都在这里住上来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,大家都非常安静。
这一天,夜妈妈有事要忙,顾清歌就自己去送饭了,起初她走得有点累,只好停下来歇息一会儿,跟在她身边的两个女佣手里还拎着东西,其中一个见了,便道:“少奶奶,我看您脸色不太好看,要不您先回去?”
顾清歌摇头:“不用吧,平时都是这样,没道理这一小段路都走不了呀。”
两个女佣面露忧色:“可是……”
“别可是了,我走走停停,没事的,你们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