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不近？”
这倒也是……她居然忘了，有点尴尬。
顾清歌挠头，然后问道：“那您最近有给她送水果？或者是点心？”
“清歌丫头，你这是……”
“她最近一直给我送水果送吃的，是舒姨给她准备的吧？”
舒姨愣了一会儿，才笑出声来：“这小鬼头拜托我给她做的，她那么小那么可爱，难道我忍心拒绝她吗？再说了，少奶奶不是一直都想跟绿萝小姐和好来着，现在难得绿萝小姐这么主动，少奶奶要把握机会才是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只是随口问一问，真的是她自己想出来的这个主意？还是舒姨您教她的呢？”
“呃，这个倒不是……”舒姨回想了一下，眯起眼睛轻声道：“那天我去给绿萝小姐送饭，她突然拽着我的衣角问我以后可不可带水果和一些小点心，还问我会不会做，一开始我不知道她说的小点心是什么，绿萝小姐还画了图给我看呢。清歌丫头，你是没看到，绿萝小姐的图，画得是真好。”
小绿萝的画……
她有大半年没看过了啊。
听说傅夫人给她报了绘画班，她回来这么久也没有见小绿萝去上过，真想哪天跟她和好了以后，带她一起去上绘画版，看看她跟班上的小朋友处得怎么样，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