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人。”
只是这个明白人明白得并不算透彻，居然没看出来自己是个电灯泡么？
思及此，傅斯寒微勾了一下唇角：“果真是当局者迷。”
为了不互相打扰，傅斯寒的订的座位直接跟他们离了十万八千里，夜妈妈看到自己的座位是在最后一排的时候，似是想到了什么，便折回去看顾清歌的座位。
果然发现，他们是在最前面。
“靠！傅斯寒，你简直太不人道了，昊廷都跟过来了，你还把座位调得这么远。”
傅斯寒面上没什么波澜：“这不是给你们二人制造空间么？”
“照你这么说，我还得感谢你了？”
傅斯寒薄唇微勾：“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夜妈妈：“……”
这人还真的是……厚脸皮到了极点！
顾清歌清咳一声：“好啦，座位哪儿都一样啦，只不过……你是觉得你那儿太远的话，要不，你跟斯寒换个座，我们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
两个男人同时否定了她的说法。
顾清歌和夜妈妈同时望向自家的男人。
傅斯寒单手插进裤兜里，眼睛微眯着睨着顾清歌：“我不和昊廷一块坐。”
“嗯。”夜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