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这种人，可不可怕？”
顾清歌：“……”
听了夜妈妈的描述以后，顾清歌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腐烂了？
顾清歌皱起秀眉：“那他……”
见顾清歌一脸焦急，夜妈妈赶紧安慰：“放心吧，我医术那么高明，你还信不过我吗？该处理的伤口我都已经处理好了，以后我每天过去给他换一次药，再过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了。”
听言，顾清歌却在心里腹诽了一句。
这家伙就算是不用上药，也依旧可以少蹦乱跳。
“不过，你没有发现吗？”夜妈妈撞了撞她的胳膊，一脸神秘兮兮地看着她。
顾清歌有些懵，脸上的表情呆呆的。
“……”夜妈妈无语了，“都经历了这么多，你居然还没有一点发现？”
她该说什么？
顾清歌看了夜妈妈一眼，默默地抿唇往前走。
夜妈妈愣了一下，望着顾清歌的背影若有所思，片刻后快步追上：“其实你心里早就知道了对不对？”
顾清歌脚步一顿，之后恢复正常。
夜妈妈露出笑容：“去你的，我还以为你一直不知道呢，没想到你居然发现了。也是，我早该想到，你又不笨，还这么冰雪聪明，怎么可能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