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时拎起那套黑色的真丝睡衣,有些无语地端详了许久。
一件齐腿根的小吊带,几乎是透明的,一条比绳子多不出多少布的小内内,仅此而已,没了。
……
她考虑了半天,还是先下水泡着。
她有个毛病,下午三四点的时候,肚子会饿,不吃东西就会胃疼。
顺手就拿起蛋糕吃了两口,又端起杯子里像葡萄汁一样的饮料,喝了两口。
这饮料甜甜的,确实带着股浓郁的葡萄汁味儿。
她细细品了下,就当是饮料,慢慢喝了几口。
泡了十几分钟的样子,厉南朔还没上来,她就起来了。
考虑了半天,还是穿上了那套真丝睡衣,又在外面严严实实裹了件厉南朔的浴袍。
她往外走时,忽然觉得有点头晕,心里也有点发慌。
她以为是浴室里太热,泡过头了,踉踉跄跄走到床边,还没爬上去,就被过长的浴袍绊了下,猛地扑倒在了床上。
“怎么回事儿啊,路都走不了了,真笨……”她自言自语,小声嘀咕。
然后,晕了过去。
厉南朔开完视频会议,顺带处理完了白氏地产的事,上来打开门,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:
白小时穿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