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重吗?她没漱口,所以才不想他吻她。
“以后生理期不许吃海鲜。”他眉心皱成了一个“川”字。
齐妈说白小时应该有点宫寒,第一天痛得在床上下不来床。她却好,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。
白小时没说话,只是冲他撅了撅嘴,表示不满。
他看着她粉色的唇,又低头吻了下来,一点点地,用力舔着她的唇瓣,白小时张嘴去咬他,含糊道,“口红都舔没了!”
他可真是重口味呢,蒜蓉味都不嫌弃,也下得了口。
厉南朔不为所动,更加卖力地吸磨她的唇,原本没有带着情绪的舔,在白小时的挣扎下,又变得火辣灼人。
她揪着他的西服下摆,被他抵在窗前,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。
他舔干净她的唇,动作忽然温柔了一些,沿着她的舌面轻扫,又将她整个里面都扫荡了一遍。
白小时只觉得又酥又麻,舒服到索性放弃了挣扎,小巧的舌尖去勾住他的。
许久,厉南朔才松开她,盯着她干净的唇,似乎是满意了。
“我不在你身边,化妆给谁看?”
白小时只觉得欲哭无泪,惨兮兮回答,“一个女演员进剧组的时候化一点淡妆,都不行吗?”
“不行,今天没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