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南朔眼底看不出情绪,只是目不斜视的,看着白小时,和她对视。
“穷得只能靠买彩票发财的人,来参加舞会,身上穿的都是件杂牌子的礼服,不是进来偷东西的,还能进来做什么?”纪然在边上忍不住落井下石。
“杂牌子?”厉南朔微微扭头,瞟了纪然一眼。
此时白小时内心的屈辱,排山倒海而来。
在场的人,除了陆枭,看来没有一个向着她的。
但是她不能让陆枭为了自己,而接受一个贱人的约会要求,她也不值得陆枭做出这么大的牺牲!
“你怎么知道我手包里有什么东西?你打开过吗?我怎么不记得里面有彩票?你给我看看,说不定不是我的包。”
白小时努力维持着理智,运转着自己的脑子,也望向纪然,沉声问她。
“我们难道没有权利搜你的包,看你有没有偷东西吗?”纪然理直气壮地回。
“给我。”厉南朔朝纪然伸出自己的右手。
纪然犹豫了一下,把白小时的手包,递给了厉南朔。
厉南朔接到手上的瞬间,白小时冷不丁的,猛然间伸手一把抢过,转身就往厕所的方向冲了过去。
然后迅速拉开拉链,掏出里面的祖母绿项链,丢进了马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