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生气过。
她小心翼翼瞄了眼他的手表,凌晨一点多了。
“怎么还不睡啊?”她想了下,小心翼翼先开口。
厉南朔听她这么问,更加生气。
索性闷声不吭,从床上起身,走到更衣室穿衣服。
白小时忽然想起来,他在回来的路上说,他半夜要走,要去京都处理一件事。
但是她困得难受,转眼就抛到了脑后。
他一边套着西装外套,一边按下了床头边的一个铃,沉着脸朝话筒吩咐,“把药送上来。”
说完,进了卫生间,关了门。
白小时看着磨砂的玻璃门,更是一头雾水。
他在生气什么呢?她做梦的时候干了什么吗?
齐妈很快敲门进来了,把熬的药送到了床头柜上,“白小姐再等它凉一凉,现在有点烫。”
“齐妈,麻烦你了,这大半夜的。”白小时抱歉地说了句。
说话的时候,厉南朔解决完了个人卫生问题,直接默不作声从门口出去了。
白小时探头看了他一眼,看着他快步消失在走廊上,愣住了。
“齐妈,我问你个问题,我刚刚睡着的时候,做了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吗?”她收回目光,有些疑惑地问齐妈。
齐妈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