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,也心急。
白小时急促地喘着气,逼着自己和不远处的那个男人对视着。
厉南朔眼底满是震惊,不可置信地望着她。
“厉南朔,如果你选择继续这么蛮不讲理下去,那不如先杀了我。”她双眼通红,朝他轻声,而又颤抖着,说出这句话。
陆枭,是她的亲人。
即便已经知道,陆枭对自己的感情已经不再纯粹,但她仍旧把他,当成是自己所剩不多的,可以依靠的亲人之一。
“他是我的亲人啊……”她脸上写满了恳求,无助地望着他。
即便知道自己是螳臂当车,她还是以这么瘦弱的身躯,拦在了陆枭面前。
厉南朔只觉得眼前这个场景,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顾易凡是,陆枭亦是。
她难道不懂,他是在吃醋吗?
她总是为了其他男人在他面前求情,置他于何地?置他男人和军人的尊严于何地?
“白小时。”他眯着眼睛望着她,咬牙切齿地叫她的名字。
“求你。”她睫毛一颤,一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滚落,“你两天前答应过我的,不伤害他。”
厉南朔最见不得的,就是白小时的眼泪。
他挪开目光,望向别处,浑身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