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可就咬下来了。”医生配好药,先拿了双氧水来给白小时消毒,“忍着点儿!”
白小时正好手里拿着个鸡腿,一口咬下去,肉没咬下来,痛得冷汗一阵阵往外冒。
厉南朔在旁沉默不言地看着,心一下子揪紧了。
伸手,将白小时的脸,搂进自己怀里。
“疼就咬我。”他在白小时耳边,心痛道。
白小时松开了鸡腿,油腻腻的右手,吊住了他一只胳膊,闭紧了眼睛,急促地喘息着。
真的痛死了。
以前摔在地上,擦破点儿皮肉,都觉得痛得钻心。
被一只野兽咬住肉的感觉,她永远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。
“这东西的口水估计有毒,留下齿印的地方,有一点点腐蚀的痕迹,得好好养养。”医生处理清洗好白小时的伤口,皱着眉头道。
然后给白小时贴上了纱布。
他给白小时注射狂犬疫苗的时候,白小时已经都痛得麻木了。
感觉之前被铁门砸到头的时候,都没有这么痛。
“这几天不要吃辛辣刺激的东西,不要喝酒,左臂千万不能做剧烈运动,不要提重物,不然伤口可能会撕裂。”医生细细嘱咐了几句,便出去了。
白小时坐在椅子上,又吃了点儿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