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最长,他跟我说了很多,说这辈子他做过最大的错事,就是对大小姐太过严厉。”
“他以为自己这段时间弥补了大小姐,大小姐就能谅解他,但他还是错了,他知道自己错了。他跟我说,人生真的没有回头路可走,也没有后悔药可吃。”
这些话,白继贤从来没有跟她说过。
但是她能感受到,这两个月来,白继贤确实在尽力地讨好她。
昨晚,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,“小时,你能再叫我一声爷爷吗?”
这是一个月前,白继贤求过她的。
她没有同意。
昨晚,她依旧没有同意。
她看着玻璃窗后,病床上被白布从头蒙住脚的白继贤。
眼眶忽然有点儿疼。
一眨眼,眼泪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滚落。
她深吸了两口气,抬手抹掉脸上的眼泪,低声叫了声,“爷爷。”
但是白继贤已经听不见了。
她望着那具僵硬的尸体,从包里掏出手机,拨下了海叔的电话。
“少奶奶,你现在人是在医院里吧?我马上就到,白家人要是为难你,你先忍着,一切等我到了再说。”海叔焦急地说着。
白小时轻轻吸了下鼻子,轻声回道,“我不要紧,海叔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