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进去吧,人已经走了。”医生给白继贤打了安乐死的药,走到门口,摘下口罩,朝门口的人沉重道。
白小时一整个晚上都没睡觉。
白继贤的律师昨晚就来了,也在跟他们一起等着最后的结果。
听到白继贤已经走了的消息,也跟着白继贤的家人,一起站了起来。
白小时脑子里有点儿晕,不知道自己听到的消息,是不是在做梦。
她最后一个站起来,看见陆友心夸张地哭着,朝病房里跌跌撞撞跑了进去,身上还缠着纱布的白子纯也从旁边病栋楼赶来了,家里的佣人扶着她,往白继贤病房里走。
旁边甚至有几个记者在拍照,被护士拦在楼梯口,闪光灯闪得人几乎睁不开眼。
白小时脑子越来越晕,她好像有点儿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跟在一群人身后,往前慢慢走了两步,白继贤的律师,忽然伸手拉住了她,“大小姐,我有些话要跟你说。”
白小时反应慢了半拍,看向他,“你说。”
律师从公文包里抽出了两份文件,递到白小时面前,“其实老爷子还是偏袒着你的,这两份是先前草拟过的遗嘱,已经作废了,大小姐可以看看,这里面都有什么。”
“其实手心手背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