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时到阳城的时候,虽然没早上那么心里直犯恶心了,头却一直有点儿发晕。
她拿手机查了下,说是,有些人怀孕初期,确实会有类似感冒的症状。
她用手扶着额角,鼻子里也有点儿难受,堵住了。
大院路八号门口,里里外外站的全是人,都是得知白继贤去世的消息,来的生意伙伴或是朋友远亲。
白小时下车时,有个远房姑姑看见了,立刻上来怪她,“小时啊!你爷爷早上就走了,你怎么下午才来?”
平常没见她们关心过她一句,家里出事了,跑来献殷勤给谁看?
再怎样,白继贤的财产也不可能分给这些人一分钱。
白小时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,叫了声“姑姑。”
然后穿过面前的人群,上楼去。
她走到之前她一直住的房间,却发现有人在里面收拾她的东西。
以前她上学的时候,每一个学期都能捧几张奖状回来,白继贤会叫人把她的奖状贴在墙上,一张张地排下去,贴满了一整面墙。
她冷眼看着别人开始撕她的奖状,隔了几秒,走了进去,一把拉住那人的胳膊。
“谁准你动我东西的?出去。”她见是远房堂哥,松开了抓着他的手,从他手里拿走了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