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求,像今白天这样的情况,不要再出现第二次。”
“白小时,你就这么想看着我跟你陆阿姨离婚吗?”白濠明从地上站了起来,红肿着眼睛追问她。
“我巴不得,她死了才好,离婚都不能解恨。苍蝇跟屎好,你这么照顾她,跟她也差不到哪里去。”白小时轻声回道。
白濠明脸色变了下,没说话。
他知道,白小时索性是从小时候就恨他了,跟白小时争遗产,是在所难免的事。
“你身上流的始终都是我的血,但你要是把我逼到了绝路,我也不会留情面。”白濠明沉声回道。
白小时扭头,上下打量了他一眼。
“你对我留过情面吗?我妈去世之后,我从高中上寄宿制学校之后,你掰着你的手指头数一下,你见过我几面?十个手指数的过来吗?十次见面,少说六七次打我。”
“你别以为,我没改姓是对你心存仁慈,我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,才能站在这里跟你心平气和地讲话。”
她说完,慢慢走出了停棺的房间。
走到外面,大家看到她,都拿着各式各样异样的眼神望着她。
白小时早就习惯了,也早就麻木了,他们误会她,她根本不在意,她要是在意就不叫白小时了。
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