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子啊!”
……
厉南朔朝她危险地眯了眯双眼。
白小时随即改口,“别人那叫老来得子,您那叫老当益壮!”
……
“所以我说嘛,还是一个就够了,不然别人比我这说得更难听,你信不信?”白小时尴尬地笑呵呵给自己打圆场。
对于白小时的嘴,厉南朔是服的。
从来只有一招能对付得了她。
他伸手,推开桌上的笔墨纸砚,把白小时放到了桌上。
白小时还没来得及逃开,他伸手,牢牢钳住她纤细的腰,把她拖到了自己跟前。
白小时像只小狗一样,背对着他趴在桌上,被他牢牢锁住了。
他微微俯身,凑到她耳边,轻声道,“医生说,刚怀上没满一个月,进去的幅度很浅动作很轻的话,不要紧。”
“我电视上看见,都说前三个月绝对不可以!”白小时脸上的红晕,扩展到了耳根,又羞又急道,“你放开我!”
“医生还说,怀孕之后,不需要任何避孕措施。”厉南朔充耳不闻,在她耳边,犹如恶魔一般低吟,舌尖扫过她充血发红的耳垂,引得她一阵轻颤。
“不行!”白小时咬不着他,反手想要掐他,慌乱中,却恰好触到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