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而她的帮凶,一个就坐在她的面前,一个,是和她同床共枕的那个男人。
她的手,从小臂开始,一阵阵地发麻,开始大幅度地痉挛,几乎没有了知觉。
她有点想吐。
她慢慢地,从自己位置上站了起来。
然后走到沙发边上,用手臂勾起自己的包,无视了朝她走来的厉南朔。
“小时!”厉南朔从未见过这样的白小时,他看到她的手,像鸡爪一般诡异地勾着,抖得不成样子。
“小时你听我解释!”他一把抓住白小时的双手,沉声道,“那时候我受了重伤……”
“放开我。”白小时抬眸望向他,轻声道,眼底满是空洞,与厌恶。
她从没用这样的眼神,看过他。
厉南朔知道,完了。
“放开我,我看见你,想吐。”白小时又轻声重复了一遍。
他被她的眼神盯着,情不自禁松开了她的手。
白小时双眼通红,微微仰着头,憎恶地看着他,轻声道,“你敢跟上来,一定会后悔。”
说完,拎着自己的包,往外走去。
她觉得自己的双脚,好像也在发麻,甚至要走不动了。
但是,她必须要离开这个房子,里面的人,令人作呕。